於1998年進入澳洲宣教訓練大學(Australia, Missionary Training College),我的室友是二年級的學生,她喜歡向學校老師哭訴,先告狀先得勝,她最好朋友是也自台灣,她也站她那一方,原來亞洲人也很難相處。
第一年下學期,我與這位學姐住同一間房間,才真正是一大挑戰。三年級兩位學姐搬進我們寢室的另一間房間,這兩位學姐對我很好,常站在我這一方。等第二年我升寢室長,與兩位一年級澳洲籍的學妹同寢室,蘇珊與同一間房間,她是夜貓子,我是早起的鳥兒,每晚她都開燈打電腦,我都在日光燈照射下而入睡,早上起床,我拿著靈修教材和作業,到廚房裡去讀經、禱告和寫作業,早上,室友們不准我燒開水、泡咖啡,長久之下,心裡很不平衡。有一晚,大約十一點,我請蘇珊關燈,因為我要睡覺,她就向學校老師告狀,這對我的傷害很大,我想只要先告狀就站在理上,不告狀的一方就受委屈。
長久在這種壓力下,我的脾氣愈發愈多,從每天發脾氣到好幾個禮拜都不發脾氣,與西方同工很不容易,他們總是有話要說,總是他們有理。有一天,我眼見第一廚房同工去洗碗,我是第二廚房同工去擦碗,這位韓國女同學一
邊洗碗,一邊掉眼淚,因為第三和第四廚房同工去做餅干,我們做他們洗碗和擦碗的工作,我就去找廚房同工理論,她說:「你們亞洲人不會做餅干,只有澳洲同學才會做。」我回嘴說:「不會做,可以學啊!」心想為什麼要輕看我們亞洲人,我常常為人打抱不平,學校同工們對我的評語不好,他們認為我是無事找事做,我想耶穌會怎麼做?祂一定不會偏心,因祂是不偏待人,不像人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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