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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0月30日 星期六

73. 再回俄羅斯

第一次去俄羅斯短宣,我雖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,但有二件祝福之事存留在我的心裡,如瑪瑞娜(Marina)成為使徒,在俄羅斯各地為主傳福音,她雖沒有去成非洲,她去非洲的種子存在我心,有一天會發芽、成長。第二件是神呼召我再回俄羅斯,有一晚上,我們團隊在等公車,我看到滿天的星星,我說:「好美啊!」我就開始讚美主!然後,主對我說:「妳為什麼不抱怨我呢?卻讚美我,妳會為我的名再回俄羅斯。」只有神短短的幾句話,我就非常感動我的心,我怎能不回俄羅斯呢?

另一件體會,是上次在黑海托普西Black Sea, Tuapse小鎮,那時正值冬天,多次下雪,路上積起又厚又深的雪,我們短宣隊員們走在雪上,雪只到其他隊員的小腿;卻到我的大腿,我是從一個洞跳進另一洞,而我在代禱信中寫著說:「他們(西方同工)的一小步,是我的一大步…。」我雖不高,卻有很大的志氣,有一位在澳洲宣教訓練大學的老師但(Don)鼓勵我說:「他看過很多矮小的姐妹,她們的靈命都非常好,她們的異象和服事都是大的。」
然而我的倔強是有目共賭的,我從不認輸,我很少從老師、父親和親友們對我的未來,抱有期望;但神卻加給我信心,給我有未來的盼望,如耶利米書2911節耶和華說:「我知道我向你們所懷的意念,是賜平安的意念,不是降災禍的意念,要叫你們末後有指望。」神知道我的心,前次我去俄羅斯在屬靈上有跌倒,我必須再回俄羅斯,在我的軟弱上,重新站起來,我的倔強,使我同意神的呼召,再回俄羅斯,再硬碰硬一次,我知道這是一場很難打的屬靈爭戰,神會帶領我在俄羅斯得勝。

前次去托普西(Tuapse)小鎮,那裡的日用品很難買到,衛生紙很粗,我大概有半個皮箱都是衛生紙、洗髮精和香皂等,當我抵達羅斯托夫(Rostov on Don)城市,暫時與領導人夫婦同住,當我打開皮箱時,裡面裝有半箱的日用品,這位加拿大籍領導人賴瑞(Larry)和他太太就大笑不止地說:「這裡都可以買到了。」我問過托普西小鎮的翻譯薇珍(Vicky)告訴我的,難怪我多付二件行李的托運費,我心想:「帶了不該帶,好笑吧!笑吧!」我自己一點也笑不出來,真是出師不利,我的全盤美好的計劃又泡湯了,因我只想改善我的家居生活而已。
第二天就被負責人送下鄉,以後二個月就留在蒙古裔的小鎮,跑過當地電話局,連台灣在哪裡都不知道?我卻足足地等了一天,接線生這位女士才問我說:「台灣在哪裡?」我只有搖搖頭回到醫院,我們是住在醫院裡的病床,一小間住三個人,沒有很多自來水,只能擦澡,一周才能洗一盆熱水澡,那裡的水是咖啡色的,我實在不能當開水喝,只喝咖啡或茶來蓋住水的顏色,我與另外六位俄羅斯人同工,一位弟兄能完全說和聽,一位同寢室的姐妹,只聽得懂英文,用俄語回答,我能存活嗎?我是個很愛講話的女人,變的很沉默,連我自己都快要憋死我自己了。
我與這些俄國弟兄姐妹們常有磨擦,我們那時有二位姐妹要管理飯食,我就是其中一位,幾次去醫院廚房煮飯,那裡的人從來沒有看過中國人,只在電視上連續劇看過,這些婦女就會摸摸我的頭和身體,好像我是她們的偶像一樣,我實在是很不自在。有一次,我中午看見湯在爐火上,又看見有一些香菇放在桌上,我洗好了,就放入鍋內,一位俄國弟兄看見我所做的,就翻字典說:「下毒!」結果更多人指責我在湯內下毒,笑話!我自己也要喝,難道自己向自己下毒?後來才弄清楚,這些香菇是需要篩選後,才能放入湯內,我卻全部放入,才造成誤會。
又有一次,我做晚餐Pizza,因沒有烤箱,我就油炸,造成濃煙密佈,一位弟兄將整個窗戶卸下來,讓伸手不見五指的濃煙散掉,短宣隊長罰我永遠不能煮菜,我可以吃別人煮的東西,直到有一天,新的隊長因不幫我煮早餐,他對我說;「妳自己去煮吧!妳解禁了。」但第二天,我們就離開這蒙古小鎮,這個禁解了太晚了吧!
當我在德國機場轉機,我用簽帳卡打了一通電話回家,到了俄國第二天就下鄉,我與家人失了連絡,我的爸爸透過他的外交部的朋友與莫斯科我國的經濟辦事處連絡,那裡的外交官就用中文信Fax給我們青年使命團辦公室,而那些加拿大人怎能看得懂中文,他們又怕我分心,所以他們暫時不告訴我,那裡的電話局又不知台灣在哪?很難連絡,台北的老爸和家人心急如焚,我卻一無所知。從此家人交待我,到任何國家宣教,一定要跟家人連絡,否則就別宣教了。

醫院寢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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